我知道,很多攝影前輩都會將自己經歷像年表一樣列出一長串,其實為的是填飽肚子,不是為了什麼攝影地位或攝影身份更墊不起作品的高度,因為他們也知道,一但百年之後,那些經歷會變成喪禮上發的輓詞。
請問有誰會去在乎叔本華、尼采、高更、梵谷的經歷,就連拍賣家與小偷也只在乎高更與梵谷的畫作,至於叔本華與尼采只有想自殺的人在遺言引用幾段或後來的劇作家當作插曲或布景當作台詞的一部份,至於哲學家的經歷只是書屁股,攝影思想如同美術思想或哲學思想能否留傳後世才是重點,當然這種攝影思想需要著述,或者需要藝評家解析,台灣攝影文化缺的正是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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